国新办举行“应对国际疫情影响，维护金融市场稳定”新闻发布会
发布时间：2020-03-23
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于2020年3月22日（星期日）上午10时举行新闻发布会，请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陈雨露、中国银行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副主席周亮、中国证券监督管理委员会副主席李超、国家外汇管理局副局长宣昌能介绍应对国际疫情影响，维护金融市场稳定有关情况，并答记者问。以下为文字实录（节选）。
日本新闻社记者：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最近全球的股市波动比较大，而中国的股市和人民币汇率都比较稳定，背后有什么原因？第二个问题，目前在市场上有一些说法称中国的金融市场将成为世界的“避风港”，您能不能介绍一下最近外资流入中国的股市和债市的具体情况？谢谢。
李超：在当今经济全球化的情况下，国际金融市场的波动对我国金融市场的影响应该说有其必然性，同时也是正常的。直接影响可能有两个方面：一是对投资者心理层面的影响，也就是境外的恐慌心理对境内投资者心理的影响。二是资金流动层面的。从目前情况看，a股投资者情绪经历过短期的波动，但目前来看相对平稳，也比较理性。从资金流动情况看，我一会儿还会说一些具体的数字，应该说对a股市场的整体影响不是非常大，总量也不大。
在这种影响下，为什么我们的市场相对比较稳定，抗风险能力比较强，波动比较小？我刚才在介绍情况时也讲了一部分内容，比如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我们实际上已经提前做了一些工作，下了一些先手棋，因此，我们的金融体系，特别是资本市场以前存在的一些风险隐患已经得到了部分缓释和缓解。同时也得益于下面两个因素，我从两个视角分析一下。
第一，从a股市场内在结构看，现在a股市场的估值还是比较低的，上证综指的市盈率不超过12倍，上证50的市盈率更低，还不到9倍。所以，无论跟境外市场横向比，还是跟我们股市历史的纵向比都是比较低的，投资价值显现。同时，我们市场的流动性相对比较充裕，a股的风险相对来讲比较低。
第二，从a股市场面临的宏观大环境来看，目前中国的疫情防控与境外处于不同阶段，疫情对a股市场的影响已经逐步得到了消化，当前企业的复工复产也正在加快推进。我刚才报了一个数，3月上旬我们做的一个快速调查，2700多家上市公司在3月上旬已经有98%以上复工。大家也关心中小企业，我们调查样本里面的中小企业情况还比较乐观，员工返岗的数量超过了80%。从这些数据，我们可以看到一些非常积极的信号。
总的讲，我们的经济有一个恢复，甚至是快速恢复的基础，境外市场的剧烈波动对我们是有影响的，但这个影响是可控的、有限的、阶段性的。
您讲到的外资流动情况，我们掌握的数据，从债券市场的情况看，外资流出不明显，甚至还有小额的流入。从股票市场看，大家知道，近一个月流出的数额相对比较大，也比较集中，但从今年年初到现在，实际上外资从a股市场净流出大概200多亿人民币。由于过去特别是2019年外资进入a股市场比较集中，数额也比较大，所以我们拿近一个月的数据跟以前比，可能反差就会显得比较大。但实际上这个净流出数额规模并不大，而且目前外资占a股市场流通市值的比重还不到4%，交易占比也不是非常大。所以，外资流动对a股市场有扰动，但不是颠覆性、根本性的冲击。谢谢。
周亮：刚才李超副主席专门讲中国的股市实际上还是以境内的投资者为主，因为外资占的比重相对比较小。现在中国的融资结构中直接融资相对较低，间接融资占大头。下一步，银保监会将进一步深化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积极支持扩大直接融资。大家知道，资本市场的发展重要的有两个方面，一是长期稳定的资金来源，二是要有众多的、健康的机构投资者。保险公司现在已经成为了中国资本市场的第二大长期机构投资者，目前我们保险资金的运用余额已经达到了18.8万亿元，投资股票和基金的规模达到2万亿元左右，占到保险资金运用余额的10.8%。
最近，国际金融市场大幅波动，但是总体来看，中国的股市还是比较平稳的。除了我们的经济基本面以外，证监会也做了大量工作，下一步银保监会也会积极支持保险公司遵循市场化的原则依法合规地开展投资运作，开展长期稳健的价值投资，同时还会深化保险资金运用的市场化改革，在审慎监管的原则下，赋予保险公司更多的自主权。对偿付能力充足率比较高、资产匹配状况比较好的保险公司，允许其在现有权益投资30%上限的基础上，还可以适度提高权益类资产的投资比重。当然，这是要以良好的风控为基础的。此外，我们还将适当的增设理财子公司，建立完善养老保障第三支柱，积极支持直接融资，为促进中国的资本市场长期稳定健康发展而努力。
路透社记者：最近，美联储迅速把利率降到0，而且重启了qe。请问央行在下一步货币政策宽松方面会不会有更大的力度，降息和降准是不是还有空间？另外，怎么防范输入性的金融风险？谢谢。
陈雨露：谢谢。大家知道，在国际疫情扩散蔓延之后，世界各国都在出台增加流动性以及降低实体经济融资成本的各项措施，其中也包括比较大幅度的降低利率，当然也有的国家为了保持自己币值的稳定，也在提高自己的利率。
就中国来讲，在国内疫情爆发以后，一方面按照自己国内的实际情况，还有既有的政策框架，全力支持疫情的防控和企业的复工复产。从货币政策出台的整体框架来说，目前重点政策的执行情况是这样的：一是3000亿元的专项再贷款支持疫情防控的重点企业已经超过了5000家，企业获得的优惠利率贷款已经超过了2000亿元，实际融资成本只有1.27%左右。增加5000亿元的再贷款、再贴现额度，来支持中小微企业复工复产，目前累计发放优惠利率贷款已经超过了1300亿元，贷款的利率水平也明显低于4.55%的要求。二是通过积极引导市场利率的下行，企业贷款实际利率水平也在明显下降。2月份，一般贷款利率是5.49%，这个水平已经比贷款市场报价利率（lpr）改革之前下降了0.61个百分点。所以在这些结构性货币政策、增加流动性的政策以及引导市场利率下行的政策的有力支持下，我国实体经济已经在边际改善。目前从3月份以来所掌握的支付结算的数据、包括存贷款的数据动态来看，实体经济持续向好，估计在第二季度各项经济指标会出现显著改善。中国的经济增长会比较快地回到潜在产出附近。
就下一阶段我们货币政策的方向来说，主要是把握这么几个方面：
一是分阶段把握货币政策的力度、节奏和重点，始终保持流动性的合理充裕，特别是要实现m2和社会融资规模增速与名义gdp增速的基本匹配，并且略高一些。大家看到2月份的m2同比增长8.8%，社会融资规模存量同比增长了10.7%，这两个指标都已经很好地体现了我们这一货币政策取向。
二是充分发挥好结构性货币政策的独特作用。无论是3000亿元的专项再贷款，还是增加5000亿元再贷款、再贴现额度的政策，要引导金融机构特别对产业链的核心企业以及上下游的中小微、民营企业加大信贷支持力度。另外，结构性货币政策里面我们还有定向降准，还有对股份制银行的额外定向降准，对这些机构和方面发挥激励引导作用，这些政策接下来也要进一步运用好。
三是要充分发挥政策性金融作用。要用好3500亿元的政策性银行的专项信贷额度，以优惠的利率对小微、民营企业的复工复产，对春耕备耕的关键领域、对生猪的生产、对外贸领域特别是国际供应链的产品生产给予大力度的信贷支持。
四是要加大对中小银行补充资本，发行金融债券的支持，目的是要进一步提升商业银行整体信贷投放意愿和能力。
最后是要继续推进贷款市场报价利率（lpr）改革，以此引导贷款实际利率不断下行。要积极引导银行体系适当让利给实体经济，让“稳经济”和“稳金融”实现共赢。谢谢。
香港经济导报记者：疫情发生以来，针对我国债券市场风险事件增多，请问央行采取了哪些应对措施，效果如何？下一步还将出台哪些措施？谢谢。
陈雨露：债券市场是我国直接融资机制的核心组成部分，所以债券市场的稳定非常重要。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疫情的发生并没有直接导致我国债券市场违约率的提高，国际金融市场动荡的外部冲击也没有带来我国债券市场的巨大波动。所以我国债券市场运行目前总体平稳。2月份以来，据统计，债券市场的违约规模维持在正常水平，其中首次违约企业的家数比去年同期明显减少。
疫情发生以来，人民银行指导银行间市场交易商协会做了三个方面的工作，也取得了显著成效。一是要快速。设立债券注册发行的“绿色通道”，特别是对受疫情影响比较大的企业，在发行环节方面提供快速服务，有效化解企业资金可能出现的接续风险。2月份，企业合计发行债券的规模是7500亿，这个规模已经是去年同期的2倍多。二是要便利。企业债券的发行，一方面要延长注册和备案的有效期限，同时减免债券发行的登记、交易和托管方面的有关费用。三是提前化解。也就是采取多种手段，提前化解可能出现的违约风险。在坚持市场化、法治化原则的基础上，对有需求的企业开展债券的展期、置换等工作，提前化解违约风险。2月份以来，银行间市场已经有大概51亿元的债券完成了多元化的处置。
上述措施使我国债券市场直接融资机制在特殊时期发挥了非常有效的作用，市场整体情况也是稳定的。下一步，我们会继续关注受疫情影响比较大的传统服务业、劳动密集型制造业、交通运输以及产业链核心企业的经营情况，继续完善债券违约的处置机制，切实维护债券市场的稳定，同时为疫情防控和下一步的复工复产提供更有力的直接融资支持。谢谢。
（来源：中国人民银行）
日本新闻社记者：我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最近全球的股市波动比较大，而中国的股市和人民币汇率都比较稳定，背后有什么原因？第二个问题，目前在市场上有一些说法称中国的金融市场将成为世界的“避风港”，您能不能介绍一下最近外资流入中国的股市和债市的具体情况？谢谢。
李超：在当今经济全球化的情况下，国际金融市场的波动对我国金融市场的影响应该说有其必然性，同时也是正常的。直接影响可能有两个方面：一是对投资者心理层面的影响，也就是境外的恐慌心理对境内投资者心理的影响。二是资金流动层面的。从目前情况看，a股投资者情绪经历过短期的波动，但目前来看相对平稳，也比较理性。从资金流动情况看，我一会儿还会说一些具体的数字，应该说对a股市场的整体影响不是非常大，总量也不大。
在这种影响下，为什么我们的市场相对比较稳定，抗风险能力比较强，波动比较小？我刚才在介绍情况时也讲了一部分内容，比如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我们实际上已经提前做了一些工作，下了一些先手棋，因此，我们的金融体系，特别是资本市场以前存在的一些风险隐患已经得到了部分缓释和缓解。同时也得益于下面两个因素，我从两个视角分析一下。
第一，从a股市场内在结构看，现在a股市场的估值还是比较低的，上证综指的市盈率不超过12倍，上证50的市盈率更低，还不到9倍。所以，无论跟境外市场横向比，还是跟我们股市历史的纵向比都是比较低的，投资价值显现。同时，我们市场的流动性相对比较充裕，a股的风险相对来讲比较低。
第二，从a股市场面临的宏观大环境来看，目前中国的疫情防控与境外处于不同阶段，疫情对a股市场的影响已经逐步得到了消化，当前企业的复工复产也正在加快推进。我刚才报了一个数，3月上旬我们做的一个快速调查，2700多家上市公司在3月上旬已经有98%以上复工。大家也关心中小企业，我们调查样本里面的中小企业情况还比较乐观，员工返岗的数量超过了80%。从这些数据，我们可以看到一些非常积极的信号。
总的讲，我们的经济有一个恢复，甚至是快速恢复的基础，境外市场的剧烈波动对我们是有影响的，但这个影响是可控的、有限的、阶段性的。
您讲到的外资流动情况，我们掌握的数据，从债券市场的情况看，外资流出不明显，甚至还有小额的流入。从股票市场看，大家知道，近一个月流出的数额相对比较大，也比较集中，但从今年年初到现在，实际上外资从a股市场净流出大概200多亿人民币。由于过去特别是2019年外资进入a股市场比较集中，数额也比较大，所以我们拿近一个月的数据跟以前比，可能反差就会显得比较大。但实际上这个净流出数额规模并不大，而且目前外资占a股市场流通市值的比重还不到4%，交易占比也不是非常大。所以，外资流动对a股市场有扰动，但不是颠覆性、根本性的冲击。谢谢。
周亮：刚才李超副主席专门讲中国的股市实际上还是以境内的投资者为主，因为外资占的比重相对比较小。现在中国的融资结构中直接融资相对较低，间接融资占大头。下一步，银保监会将进一步深化金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积极支持扩大直接融资。大家知道，资本市场的发展重要的有两个方面，一是长期稳定的资金来源，二是要有众多的、健康的机构投资者。保险公司现在已经成为了中国资本市场的第二大长期机构投资者，目前我们保险资金的运用余额已经达到了18.8万亿元，投资股票和基金的规模达到2万亿元左右，占到保险资金运用余额的10.8%。
最近，国际金融市场大幅波动，但是总体来看，中国的股市还是比较平稳的。除了我们的经济基本面以外，证监会也做了大量工作，下一步银保监会也会积极支持保险公司遵循市场化的原则依法合规地开展投资运作，开展长期稳健的价值投资，同时还会深化保险资金运用的市场化改革，在审慎监管的原则下，赋予保险公司更多的自主权。对偿付能力充足率比较高、资产匹配状况比较好的保险公司，允许其在现有权益投资30%上限的基础上，还可以适度提高权益类资产的投资比重。当然，这是要以良好的风控为基础的。此外，我们还将适当的增设理财子公司，建立完善养老保障第三支柱，积极支持直接融资，为促进中国的资本市场长期稳定健康发展而努力。
路透社记者：最近，美联储迅速把利率降到0，而且重启了qe。请问央行在下一步货币政策宽松方面会不会有更大的力度，降息和降准是不是还有空间？另外，怎么防范输入性的金融风险？谢谢。
陈雨露：谢谢。大家知道，在国际疫情扩散蔓延之后，世界各国都在出台增加流动性以及降低实体经济融资成本的各项措施，其中也包括比较大幅度的降低利率，当然也有的国家为了保持自己币值的稳定，也在提高自己的利率。
就中国来讲，在国内疫情爆发以后，一方面按照自己国内的实际情况，还有既有的政策框架，全力支持疫情的防控和企业的复工复产。从货币政策出台的整体框架来说，目前重点政策的执行情况是这样的：一是3000亿元的专项再贷款支持疫情防控的重点企业已经超过了5000家，企业获得的优惠利率贷款已经超过了2000亿元，实际融资成本只有1.27%左右。增加5000亿元的再贷款、再贴现额度，来支持中小微企业复工复产，目前累计发放优惠利率贷款已经超过了1300亿元，贷款的利率水平也明显低于4.55%的要求。二是通过积极引导市场利率的下行，企业贷款实际利率水平也在明显下降。2月份，一般贷款利率是5.49%，这个水平已经比贷款市场报价利率（lpr）改革之前下降了0.61个百分点。所以在这些结构性货币政策、增加流动性的政策以及引导市场利率下行的政策的有力支持下，我国实体经济已经在边际改善。目前从3月份以来所掌握的支付结算的数据、包括存贷款的数据动态来看，实体经济持续向好，估计在第二季度各项经济指标会出现显著改善。中国的经济增长会比较快地回到潜在产出附近。
就下一阶段我们货币政策的方向来说，主要是把握这么几个方面：
一是分阶段把握货币政策的力度、节奏和重点，始终保持流动性的合理充裕，特别是要实现m2和社会融资规模增速与名义gdp增速的基本匹配，并且略高一些。大家看到2月份的m2同比增长8.8%，社会融资规模存量同比增长了10.7%，这两个指标都已经很好地体现了我们这一货币政策取向。
二是充分发挥好结构性货币政策的独特作用。无论是3000亿元的专项再贷款，还是增加5000亿元再贷款、再贴现额度的政策，要引导金融机构特别对产业链的核心企业以及上下游的中小微、民营企业加大信贷支持力度。另外，结构性货币政策里面我们还有定向降准，还有对股份制银行的额外定向降准，对这些机构和方面发挥激励引导作用，这些政策接下来也要进一步运用好。
三是要充分发挥政策性金融作用。要用好3500亿元的政策性银行的专项信贷额度，以优惠的利率对小微、民营企业的复工复产，对春耕备耕的关键领域、对生猪的生产、对外贸领域特别是国际供应链的产品生产给予大力度的信贷支持。
四是要加大对中小银行补充资本，发行金融债券的支持，目的是要进一步提升商业银行整体信贷投放意愿和能力。
最后是要继续推进贷款市场报价利率（lpr）改革，以此引导贷款实际利率不断下行。要积极引导银行体系适当让利给实体经济，让“稳经济”和“稳金融”实现共赢。谢谢。
香港经济导报记者：疫情发生以来，针对我国债券市场风险事件增多，请问央行采取了哪些应对措施，效果如何？下一步还将出台哪些措施？谢谢。
陈雨露：债券市场是我国直接融资机制的核心组成部分，所以债券市场的稳定非常重要。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疫情的发生并没有直接导致我国债券市场违约率的提高，国际金融市场动荡的外部冲击也没有带来我国债券市场的巨大波动。所以我国债券市场运行目前总体平稳。2月份以来，据统计，债券市场的违约规模维持在正常水平，其中首次违约企业的家数比去年同期明显减少。
疫情发生以来，人民银行指导银行间市场交易商协会做了三个方面的工作，也取得了显著成效。一是要快速。设立债券注册发行的“绿色通道”，特别是对受疫情影响比较大的企业，在发行环节方面提供快速服务，有效化解企业资金可能出现的接续风险。2月份，企业合计发行债券的规模是7500亿，这个规模已经是去年同期的2倍多。二是要便利。企业债券的发行，一方面要延长注册和备案的有效期限，同时减免债券发行的登记、交易和托管方面的有关费用。三是提前化解。也就是采取多种手段，提前化解可能出现的违约风险。在坚持市场化、法治化原则的基础上，对有需求的企业开展债券的展期、置换等工作，提前化解违约风险。2月份以来，银行间市场已经有大概51亿元的债券完成了多元化的处置。
上述措施使我国债券市场直接融资机制在特殊时期发挥了非常有效的作用，市场整体情况也是稳定的。下一步，我们会继续关注受疫情影响比较大的传统服务业、劳动密集型制造业、交通运输以及产业链核心企业的经营情况，继续完善债券违约的处置机制，切实维护债券市场的稳定，同时为疫情防控和下一步的复工复产提供更有力的直接融资支持。谢谢。
（来源：中国人民银行）